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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从大清开始的盗墓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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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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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入夏,雨村植被茂密程度更上一层楼。

    喜来眠院子里种的草木简直疯长,我和胖子决定找时间修剪,避免长的太好把院子遮住。

    闷油瓶这几天出门会带蛇药,估计前几天巡山见蛇的频率太高了。虽然他不怕,但为了避免麻烦,多少带点以备不时之需。

    别说山上,我们出去散步时,村里路边都能看见蛇。南方土地富饶,连蛇都扎堆的长。

    胖子也觉得奇怪,说:“现在的蛇都这么不怕人?”

    他小时候可野了,漫山遍野什么没见过。那个时候蛇也不少,但当时的人见到蛇,尤其是没毒的,高低抓起来煮了吃。

    搞的那些蛇见人就跑。哪像现在,真是环境越来越好了,人民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了。野蛇看见人都不怕了。

    我突发奇想:“咱们是不是该推出新菜品了,蛇羹好像听着不错啊。”

    胖子大叫:“是谁之前说见着蛇比看见亲爹都亲的?”

    我大喊:“你别冤枉我啊!那是你说的!”

    我俩像小学鸡,开始互相攻击。

    闷油瓶当时在院子里打扫鸡舍,无法点评我和胖子大缺大德的对话。

    我们随意聊着天,手里也不停办事。好歹是农家乐,房间里的床品都要及时清洗打理。要是服务不好,人转头打差评。那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口碑不就崩盘了。

    何况前些天张海给我转账,那是一笔金额不小的款项,说是提前付房租。

    张海桐每年夏天和冬天都会来这住两天,我起初以为是张海桐要带人过来。

    结果张海桐背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我大感不妙,问:“怎么是你一个人?”

    张海桐被我一问,背着登山包站在院子里明显愣了。他迟疑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回头看了一下来时路。好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被墓里的脏东西缠上,渐渐变得理智。

    “不是一个人,难道我还能背着墓里的鬼啊尸体啥的回来?”他说完这话,头上一撮头发翘了起来,迎风招展仿佛在嘲笑我的神经质。

    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人问张海桐话,这人第一时间肯定不是想到下斗。但这次他迟疑那么久,估计真在斗里遇到什么印象深刻的邪门事儿了。

    说完他也没管我,径直到屋里卸装备。有点像村儿里唯一的年轻人为了生计外出打工,最近厂里放假他回来看看留守老人的既视感……

    闷油瓶在院子里忙,张海桐来的时候两人点了点头就没下文了。

    嗯,还有分隔两地太久所以不大亲近的留守儿童。

    既然不是张海桐带人来,那能是谁?

    我有点后悔自己光记得收钱,没问张海有谁要来。除了人数和性别,什么也不知道。

    张海桐听说这事,原本打算睡个三天三夜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随便洗了个澡,转头就在喜来眠忙来忙去。别的不说,他铺床的手法简直专业。

    几个房间的床分分钟让他铺的整整齐齐,简直赏心悦目。

    我问他:“老实交代,你以前没钱的时候是不是去酒店干过兼职?”

    张海桐沧桑的给自己拆了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叼烟一样塞嘴里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好家伙,演都不演了。以前还忽悠我呢,现在直接装起来了。

    为了解决部分人的口腹之欲,我店里也卖一些零食。不过不是自己进货自己卖。

    零食那是村口老头的生意,我抢人家的那叫断人财路。为了生意更长久,我决定和老头的小卖铺合作共赢——从他那进货。进价只比成本价高一些。让小卖铺赚点辛苦钱。

    每次张海桐来,店里的棒棒糖储量就会锐减。他还就喜欢阿尔卑斯,最好是原味。因为他觉得这个牌子相对来说更甜。

    我对张海桐装出来的深沉毫无兴趣,转头就走了。

    他诶了一声,把我扯回来说:“我问过张海了,他说带队的人很好玩,脾气也好。你放心吧。”

    我看他那眼神,就觉得不太好。

    众所周知,张家人都有一种闷着坏的特性。尤其是那种脸上表情少的,坏起来没有前摇。哪像张海楼啊,不管有没有坏心眼子,看起来都满肚子黑水。

    见我满脸不信,张海桐叼着棒棒糖默默溜了。距离人到来的时间就剩一天,我们得赶紧把院子什么的都拾掇拾掇。

    闷油瓶在外面给小满哥洗澡——那个盆还是张海桐某次回来的时候顺带在镇子上带的。

    为了一个盆特意去镇上麻烦,我本来想网购一个。但他说张海桐要回来,就打了个电话让他带。

    当张海桐背着个大红盆进门的时候,我和胖子真的绷不住笑了好久。

    闷油瓶手上打满了泡泡,两只手按在小满哥身上,完全被泡泡淹没了。

    胖子专门烧了一大锅热水,张海桐一桶一桶往外提。我和胖子爬了一上午楼梯,给每个房间备齐了洗漱用品,现在坐阳台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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