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多打少的一干江湖恶贼无不是心惊胆寒,双方各自后撤一步,于中庭之中对峙起来。
宁醇安持剑而立,冷喝道:“我宁府与诸位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到我宁府大肆杀戮,到处破坏?今日诸位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你们想从这里走出去,恐怕不容易!”
“桀桀!小辈,你这话老夫就不爱听了,大家都是在江湖中行走,刀头舔血过来的,你想吓谁?说吧,宁盛道留下的东西在哪里?赶紧交出来,如若不然的话,我们就不气了,定将宁府掘地三尺,让我们查个明明白白!”
一个灰衣老者面容阴鸠,冷笑连连道。
这老人非是善类,姓戴名疆,早年是一个江湖败类声名尤为狼藉,练得一手阴风掌,一身三阴地府气功,后来因醉遭人追杀,为江湖所不容,只得销声匿迹隐世避祸,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重现江湖。
宁醇安双眼一扫,发现里面大恶之人不少,什么青面七恶、钢拳三凶、夺命鸳鸯,等等不世出的大恶人,不一而足。
夺命鸳鸯乃是一对夫妻、狗男女,韦义和袁粟花,修炼一套黑血鸳鸯剑法,早年修炼邪门气功黑血亡魂气而杀人无数,专摄人鲜血用来练功,为江湖所不容,一时人人得而诛之,后被内外双绝张万山驱逐出大乾王朝,传说功力已尽数被打散,形同废人,不过现在看来却另有隐情。
韦义当即亦是一声怪笑,喝道:“乖乖的把通脉图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们一齐出手,定将宁府上下杀个鸡犬不留!”
宁醇安直怒的须发皆张,暴喝道:“谁人给你们的胆子?当真欺我宁家无人?宁府十影卫,杀!”
宁醇安怒极,宁府遭逢大难,也顾不得什么隐藏实力,“杀”字落下,十条幽影从府邸深处一闪而出,宁府的一柄杀手锏,真正的护卫力量呈现了出来。
这十条影子似的人皆是手握短剑,头戴厉鬼面具,无声无息的从府邸深处出现,几个跳跃,半句话都不多说,已然冲入人群之中,手中短剑寒光闪闪,便有大片血光亮起。
宁醇安与宁薇薇见状,皆是一喝,冲杀而出,身后家将尾随,双方再度展开了血拼。
两方根本没有退让的余地,与一群恶贼、败类、土匪强盗讲道理说王法?!那该是脑子坏到何种程度才做得出来的事情。宁醇安的非但脑子不坏,而且他知道对待这样的恶徒应该怎么做,唯有让他们畏惧,让他们流血,他们才会知道退却。
杀,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宁府绝不可能妥协退让,正如这些人无法泯灭对所谓通脉图的灼热欲望。
十大影卫每一个都是宁府精心培养了十余年的高手,年轻力壮、训练有素。十个戴着面具,一身劲装、手握短剑的影卫身法异常的矫捷,人群之中穿梭,取人性命来去如风。更加可怕的是这十个影卫并不逞单兵之强,非常的团结,几乎是浑然一体,旅进旅退。这就比那些江湖人散兵游勇、各自为阵的作战方式强了太多,是以这十大影卫所到之处,无不是惨叫一片、鲜血淋漓,虎入羊群也不过如此。
宁府之前的颓势立刻被扳回,反杀了回去。
宁醇安一力正面抵挡住戴疆,宁薇薇则在旁掠阵辅助,数十家将拖住夺命鸳鸯、钢拳三凶、青面七恶等成名高手。一时之间除了十大影卫大杀特杀之外,整个场面焦灼不堪。
双方损失都极为惨重。
忽然之间,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响起,异常的凄厉,如杀猪一般,简直叫人闻之心神乱颤,无法安宁。
宁薇薇、宁醇安等无不是一惊,转眼看去,但见不远处凶猛无比的钢拳三凶满地打滚,地上正六只手诡异的不住跳动。钢拳三凶,之所以叫做钢拳,厉害的当然是那一双拳头,拳头练的跟钢铁一般坚硬,打人只需一拳,一旦被垂重,不死也残。但是忽然之间钢拳居然被人斩断,就好像一头猛虎被人拔了牙,那种痛苦简直不堪想象。
斩断钢拳的是一柄剑,一柄粉红的剑。
剑是削铁如泥的宝剑。
剑是情人的剑,温柔的剑!
执剑的是一个眉眼温柔的人,叫人见之心惊的美人。美人握着粉红的剑,绯色面庞上黛眉微蹙、桃花眸子微微转动,温言软语似的叹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迟到!宁府的人还没死绝就好。”
“情人剑?这,你是情人剑?你是水玉楼!”
钢拳三凶凄厉的惨叫着,认出了这柄剑,认出了这柄剑的主人。
水玉楼轻叹道:“爱恨两茫茫,生死一念间,这不是情人剑,这是情人送我的剑!是离恨剑、是红尘剑、是黄泉剑!”
水玉楼桃花眸子渐渐冰冷,白若凝脂一般的脸庞上莹润的绯色消失,他的脸上浮现了杀意。一袭华丽的锦袍随风而动,一抹温柔的剑光直教人魂断天涯。
咚咚咚!
三颗人头滚落地面,钢拳三凶再也说不出话来,已然身首异处,他们甚至没看到水玉楼如何出的剑,就死了。
情人剑水玉楼轻轻一抖手中长剑,那一张几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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