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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为婢四年,为全府准备了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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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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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水刚刚从梁流徽嘴里吐出,耳边就想起炸雷之声。

    “楚垂容,你在做什么?”

    梁时木跨着大步而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血色全无的梁流徽,瞳孔都震开了。

    三步并做两步跨来,他抬手扣住了楚垂容手腕。

    “被我抓住了吧?你竟然为了昔日仇怨,要杀了徽儿!”

    说话间,河里小厮纷纷上岸。

    不知岸上情况,又怕事情连累自己,他们连忙磕头,委屈喊道:“公子,救命啊,这女人疯了,他竟然趁我们不在,要杀了二小姐啊!”

    手腕的力道加重,梁时木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提起了楚垂容。

    “怨妇妒女!没想到啊,没想到,楚垂容,你去了一趟辛者库,是什么手段都学会了,你还是个人吗?

    她可是你姐姐呀,是你以命换命的姐姐啊,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

    骨头快要捏碎了,楚垂容难忍的皱了皱眉。

    对上梁时木怒火冲天的双眸,她神态淡淡的抹了抹脸上的唾沫。

    “还有话说吗?没有就放下来吧,否则,害死她的可不就是我了。”

    “你说什么?”

    用力挣脱梁时木的束缚,楚垂容猛的扑到梁流徽身前。

    双手落在胸口中点,她再次一下又一下的按着。

    一二三,一二三!

    她一个劲儿的默数着,并配合着吹气,身子却再一次被人拎起。

    “你是听不到我说的话吗?我叫你别动她!”

    说着,梁时木猛的一推。

    楚垂容一个踉跄直接倒下。

    “楚垂容……”

    担心溢于言表,梁时木却在上前时瞬间止住脚步。

    这人可是害人凶手,他干嘛担心?

    无人拯救,楚垂容早就知晓。

    她找准时机,在倒下的瞬间起身,立刻压在梁流徽胸膛。

    噗——

    顷刻,一大口水喷涌而出。

    梁流徽惨白的一张脸瞬间恢复血色,她剧烈的咳嗽着,整个人都有了反应。

    梁时木大喜,连忙将人抱起,“快来人呐,快救人啊。”

    大夫这才姗姗来迟。

    他看了一眼,喜出望外,“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得亏救助及时,二小姐已经将污水吐出,脱离了生命危险。”

    悬着的心可算是落下来了。

    紧绷的思绪一展开,梁时木便听进去了话。

    他不解的皱眉,“救治,我们什么时候救治了?”

    这话把大夫问懵了。

    这时,楚垂容才拍了拍身上的水,“好歹也是太医院院使的嫡子,有些东西也该学一学吧,救人和害人都搞不清楚,难怪明辨不了是非。”

    所以,刚刚楚垂容是在救人?

    可底下的人,明明说她是在害人!可她若真的害人,又怎么会救人?

    结局一下子明了起来,想起刚刚说的恶毒之语,愧疚瞬间布满全身。

    “算了,依我看,你就算学了那些东西也明辨不了是非,就这样吧。”

    说着,楚垂容抱起了药箱,转身离开。

    小小的身子,被水浸透的那叫一个单薄,配上这大大的药箱,顿时显得格外渺小。

    想起刚刚自己轻轻一拎,就能拎起来的重量,梁时木更是心疼不已。

    “等等!”

    他抬手一把扣住了楚垂容的肩,楚垂容疼的直接倒吸一口寒气。

    大夫反应灵敏,急忙上前,仅凭一眼便低头道:“三小姐,这伤怕是崩开了,想来是提了什么重物,快快坐下让我上药,否则伤及根本可就糟了。”

    说着,大夫就有上前。

    楚垂容却本能的后退,“不必了。”

    “什么不必了,你要是不治,别人还以为我厚此薄彼,快治!”

    本想叫楚垂容不要逞强,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楚垂容笑了,苍白的笑,如同风中莲花,坚韧,挺拔。

    “难道治了,你就不厚此薄彼吗?”

    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直接刺入心中,疼痛顺着神经蔓延整个身体。

    是啊,就算治了也没办法改变他厚此薄彼的事实。

    上下嘴唇颤抖着,梁时木一句话都说不出。

    此刻寒风吹来,楚垂容一把推开肩上的手。

    “多余的事儿,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管好你们的二小姐吧。”

    说罢,楚垂容转身离去。

    同一时间,梁流徽被下人带回了房间。

    入夜,梁时木辗转不能眠。

    想起楚垂容倔强的目光,他便翻来覆去,十几个来回后,着实忍不住了,他来到楚垂容房前。

    昏暗灯光下,他隔着房门听到兰花的声音。

    “伤怎么这么严重了?小姐,院里不是有大夫吗,你为什么不让大夫给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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