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挑起内斗
“咻…哐。”
不等苏曼容开口道谢,只听到萧成羡发出调皮的喊叫声,下一秒他手持自制弹弓,随手捡起两枚小石子,对准旁系妇女,用力一扯。
“啊,疼死了。”
“呀,嘶…”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旁系的那些妇女都各自捂着膝盖,吃痛的蹲在地上哀嚎着。
“我不管苏曼容姓甚名谁,她是我萧成羡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两个孩儿的母亲。有我在,断然没有她被旁人欺负的道理。”
萧成羡冷冷的看向旁系,用力一扯,最后一颗小石子被弹到一旁的树干上,反弹到大夫人秦茹的脚下。
“看这…我原本想给那些惹人烦的旁系一些教训,没想到手一抖,险些伤到大夫人。”萧成羡收起弹弓,缓缓朝着大夫人秦茹走去,他弯腰捡起那枚小石子,嘲讽的笑了笑:“记得在战场上,父亲曾叮嘱我们兄弟,刀剑无眼,暗器伤人,大夫人应该也能明白我并非有意...”
“那是自然。”大夫人秦茹露出牵强的笑容,摆摆手往后退了两步。
她只当萧成羡玩物丧志,再也没有了年少时的傲气和才干…可今日他持弹弓百发百中,确实比她的两个儿子更优秀。
“甚好。”萧成羡将小石子随手一抛,敲断了枯木枝干,他满脸惬意的走上前:“这个树杈,还能做两个弹弓把玩。夫人,往下我需得教你些武艺傍身了。”
“好。”苏曼容心虚的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她刚刚一直都在凝视着萧成羡的侧脸,看着他不动声色的从容,看着他弹弓瞄准时的认真,听到他的霸气相护…
讲真的,从未不知道面红心跳是何等感受的苏曼容,在这一刻也没出息的沦陷了。
太帅了…洗的发白的灰色囚服,凌乱的结发髻,嘴角的胡渣,都丝毫不能影响萧成羡刚刚那一番操作的帅气。
这小子太会玩了…
“我看你们都休息好了,赶紧带上铁链,开始赶路。”两位官差现在可都是苏曼容的小弟,见苏曼容被欺负,不好当面发作,替苏曼容出气。
不过心里记下了这一切,将来有机会,他们肯定要替苏曼容出口恶气的。
当下萧府众人开始不情不愿的穿戴镣铐,收拾行李准备赶路。苏曼容向来都不是吃亏的主,也不是犯贱的主。她可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萧郭氏,可萧郭氏一次次的把她置于囫囵之中,看来不给那把老骨头一点教训,她是不知道什么叫消停。
趁着队伍马上就要启程,众人还没找到自己的位置,她将行李中的一个盒子固定在行李外侧,趁乱从萧天佑身边经过…
“嘶…”萧天佑吃痛的捂着肩膀,一瞬间满头汗水,脸色煞白。
荣府的周姨娘心疼自己的儿子,关切的上前掀开他的囚服,看到被磨破了皮,露出新肉和脓水的肩膀,她一下子就瘫软在地:“老爷…天佑的肩膀都磨成这样了,再拉板车行走,怕不是要露出白骨了...”
这一路上,苏曼容闲着没事就会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通过他们的肢体动作也能得到一些关键信息。
萧天佑一直在冒汗,天气虽然有些暖和,可冒汗的时候面色痛苦。每次停下休息后重新启程时,他就一脸愁容的去拉板车,可见他是受了伤。
倒也是难为他这么懂事了,肩膀都磨烂了,硬是不敢吭声。只能让她这个做嫂子的,帮他一把了…
“往下天气炎热,这样下去,势必会高热的。”荣姥爷自己身为庶子,他没有重嫡轻庶的想法,萧天佑虽是他的庶子,可在他心中嫡庶都一样。
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便也顾不上什么,径直的看向萧郭氏:“母亲,劳烦您下车步行到驿站,佑儿的肩膀已经不能再拉板车了。”
“既然如此,逸安来拉板车。”萧郭氏看了看不中用的庶孙,便将目光看向了荣府的嫡子,满脸威严的说着:“老身年迈,志远年幼,雨荷怀有身孕,这板车需得有人来拉。”荣府夫人王臻若无其事的扯了扯荣老爷的衣角,她怎么能舍得自己的儿子去受萧天佑受过的罪?
荣老爷看着一边是他敬重多年的嫡母,一边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左右为难,一时无法取舍。
“这一路走下去少说要四十五日,这才两日,六弟双肩磨出新肉,疼痛难耐。
四哥对老夫人肯定孝敬有加,他自然愿意为老夫人效力。
可看这架势,不出两日,四哥的肩膀也会被磨出伤口来。
就算之后让荣二叔拉板车,那也不过才得以维持四日。
为了这区区四日,让萧府三位壮汉都受了伤,疼痛是小,高热事大。
老夫人也是吃斋念佛之人,这点慈悲,应该还是有的吧?”苏曼容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便安抚了王夫人和周姨娘的心。这样的话,作为儿媳和姨娘,王夫人和周姨娘自然不敢说出口。
苏曼容能冒着让老夫人动怒的风险,仗义执言,她们心中很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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