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不知道徐斯礼有没有听到她的呼喊,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找准机会撞向电梯按键,把全部楼层都点亮。
寸头男气得抬手就想扇她,但想到她还要去见陆爷,脸上不能有巴掌印,只能骂骂咧咧地忍了。
电梯在每一层楼打开,时知渺每次都挣扎着往外面跑,却总被他们拖回来。
也是该死,停了这么多层楼,居然没有遇到一个等电梯的人!
时知渺很难不怕,她不知道对方只是认错人,还是拐卖妇女的团伙,她心跳如同擂鼓。
电梯在19楼停下,“叮”的一声,门打开。
万万没想到,门前已经站了一个男人——徐斯礼!
!他有听到她的呼救!从天而降,就这么出现在她的面前!
时知渺脱口而出:“徐斯礼!”
徐斯礼眼底冷冰冰:“你们要带我老婆去哪儿?”
寸头男看了看徐斯礼,长得跟小白脸似的,完全不带怕的:“你是谁啊?敢管我们的事?”
徐斯礼不慌不忙地解开衬衫纽扣,微笑道:“你的事没人想管,但你们把我老婆的妆弄花了,你们就得付出代价。”
寸头男哈哈大笑:“口气还不小呢!好啊,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上!”
徐斯礼伸手就是一记急拳,又快又准又狠,寸头男的鼻子当场流血,两个小弟冲出电梯!
徐斯礼一手揪住小弟衣领,另一只握拳砸到对方脸上,他小臂青筋暴起,藏在高定西装下的野性撕开皮囊彻底暴露出来,满脸都是逞凶斗勇。
另一个小弟还想偷袭他,徐斯礼朝着那人飞出去一脚,把人踹得撞翻铁皮垃圾桶,摔在地上,捂着胸口,表情扭曲。
寸头男见势不妙,立刻打电话叫人,很快,某个房间冲出来五六个小弟,一群人打成一团。
徐斯礼没落下风,他挥拳的狠厉就跟他在商场上佛挡杀佛一样,饶是时知渺从前就见过一次这样的徐斯礼,这一刻也有些愣怔和心惊胆战。
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有人一拳头重重砸在徐斯礼的后背!
时知渺惊呼:“徐斯礼!”
徐斯礼踉跄几步,闷哼一声,扯了一下嘴角,道:“时知渺,你是傻的吗?不会拿手机报警?就这么盼着当寡妇?”
时知渺气他的污蔑:“我穿着礼服!没带手机!”
徐斯礼踹开一个人,把手机丢给她:“打。”
时知渺手忙脚乱接住,拨通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在殴打……我丈夫!”
·
半个小时后,派出所。
“误会,都是误会……”
“警察叔叔,这真是个误会,我们认错人了,我们以为这女的是我们叫来的三陪小姐……啊呸!不是小姐,是一起玩的朋~友~”
寸头男赔着一张笑脸,警察来得飞快,他和他几个小弟都没能跑掉,全被抓了。
绑架妇女、非法拘禁、聚众斗殴,涉黑性质,每一条都可以关他们几年。
民警厉声呵斥:“你耳朵聋了吗?啊?她说了多少次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没听到吗?还把人往电梯里拖!监控都拍得清清楚楚!”
寸头男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哟喂!我就是一根筋!以为她是接了单,又临时反悔,所以才假装不认识我们,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居然是北城的徐先生和徐太太……”
他说着转向那边的徐斯礼和时知渺,笑得更加谄媚。
“徐先生,嘿嘿,我们老大早年在北城做生意,跟徐董事长也打过交道,大家都是熟人,这样吧,我请徐先生和徐太太在京城好好玩几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吗?”
不到半个月,徐斯礼第二次进派出所。
不过这次他是受害者。
坐在银色铁椅上,翘着二郎腿,西装外套脱了,领带也松开了,衬衫解开两颗纽扣,有些不羁的狠绝:“我差你这点导游费?”
寸头男咽了一下口水:“那,徐先生的意思呢?”
徐斯礼就问一句:“谁踹了她膝盖一脚?”
时知渺不由得看向他。
刚才警察来了控制住局面,他第一时间走向她,问她的话就是:“伤哪儿了?”
她下意识摇头。
但他没信,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就看到她礼服裙上的脚印。
寸头男磕巴了一下:“是、是我。”
徐斯礼点了根烟,吐出一缕白雾,也不管民警还在场,直接说:“自己把自己的腿打断,我可以考虑就这么算了。”
寸头男表情一僵:“徐先生,不至于吧?徐太太不也没伤到吗?”
“她要是真伤到了,你就不止赔一条腿这么简单了。”徐斯礼冷笑,“我就是这么算的账,踢我老婆一脚,就得打断自己一条腿!”
他不是吓唬人,他就是认真的。
第10章 就这么想当寡妇?(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