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饭的时候西装人从外面赶了回来,我和哑巴老头说了一声便去了西装人的办公室。
“方家庄背后的确藏了两个东西,一个是‘活物’还有一个是‘死物’。那个活物已经有了答案,应该就是二十五年前龙岭脉中出现的那个婴儿。”进了门和西装人打了一声招呼后,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西装人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我对面,我本以为他是要坐下,谁知道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刚想拿茶杯的手腕。
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但西装人的力气很大,犹如一把铁钳一般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腕。
“你干什么?”我皱着眉问了一句。西装人没说话,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紧跟着他用钥匙顶端顶住我的手腕,随即狠狠的一用力,钥匙不算尖锐的顶部硬生生的在我手腕上划出了一个口子,鲜血近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
看到鲜血后西装人眼神中涌现出一抹狂热,随后抓住我的手腕将伤口部分放在嘴边轻轻吸了一下我伤口处流出的鲜血。
这时疼痛感袭来,我立即缓过神伸出左手一巴掌推开西装人迅速的抽出手腕还在流血的右手,惊讶的看向西装人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疯了啊?人血你都喝?你是变态吗?”
西装人被我推了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沙发上。他的嘴角还有我手腕上的鲜血,但眼神中的狂热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失望。
我‘刷刷’的从抽纸盒里抽出来三五张抽纸然后捂住手腕上的伤口,期间有些嫌弃的撇了一眼西装人,感觉他可能有点变态,说不定有啥心理疾病什么的。
“哥,你是不是有啥病?”我见西装人没吭声,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坐在距离西装人很远的沙发边上问了一句。
西装人回过神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随即摇了摇头轻声说:“我说过,方家庄背后藏着的东西有可能可以解开我身上中的术。你得到的消息说方家庄背后藏着一个活物与一个死物,能治好我身上术的东西十之八九是那活物,而那活物又是一个婴儿。”
“你是怀疑我是那个婴儿?所以你想尝尝我的血,看看对你有没有用?”我明白了过来,接过西装人的话茬说。
西装人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话。
听到这解释后,我对西装人的警惕减少了几分,我揭开捂在伤口上的卫生纸发现已经不流血了这才将卫生纸丢掉,接着说:“那个哑巴老头当年目睹了方氏一族族长安排十二个婴儿离开方家庄,这是在前。十二个婴儿离开方家庄后,褚正中所安排的九个执行秘密任务的军人方才从方家庄穿过抵达龙岭脉,在龙岭脉的伸出他们九个人见到了另一个婴儿,这么算起来的话当年从方家庄离开的婴儿并非是十二个,而是十三个。”
“所以我认为方家庄背后的‘活物’不可能是我们几个,很有可能在还没现身的方家庄族人之中。”
西装人轻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抿了一口。
“其实,我一直有个事儿想跟你说。”我同样给自己倒了杯水,但没着急喝,而是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我猜测你背后的那个人,十之八九也是方家庄后人之一!”
“嗯?”西装人一愣,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我,问:“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但是有依据。”我舔了舔嘴唇,说:“如果不算上龙岭脉的孩子,那二十五年前从方家庄离开的婴儿就是十二个。但你背后的那个人却说是十一个,他忽略了谁?又是谁让他选择忽略?我猜测他可能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才会忽略一个。当然,这只是个猜测,也有逻辑漏洞。如果他真是十二个婴儿之一,那他今年最多也就二十五岁,当年历经那件事的时候他也最多不过一岁,还没到记事的年纪。所以他没理由会知道那么多,并且没有本事指示你做那么多。”
实际上我不止一次的猜测那个人就是十二个婴儿之一,但那么长时间我却一直没和西装人提起过。
西装人紧皱着眉没吭声,我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朝前倾了倾身子,说:“我有个注意,咱们能不能找个机会把你背后的那个人给钓出来?”
“不行。”我话音刚落下西装人就干脆的拒绝说:“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的目的就会彻底暴露,到时候谁也救不了我。”
我耸了耸肩也没坚持,因为这本来就是我临时产生的想法,也没预谋和完善西装人拒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和西装人再办公室里聊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我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发现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我大哥。自从上次大哥要去盗门调查方家庄的事情后我们俩也有半个多月没有联系,现在他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八成是已经回来了。
我没着急接听,而是和西装人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办公室,随后一边下楼一边给大哥回了个电话。
“大哥,你回来了?”电话刚接通后我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大哥再电话里嗯了一声,又说:“我在临
第二十七章:谁利用了谁(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